奥雷·伯曼

杰夫里·约翰逊

李翔宁

展场即景。

展馆现场

12月6日， 2013深港城市\建筑双城双年展（深圳）在蛇口隆重开幕，并因其国际化程度之高、展品亮点之多而被誉为“最具看点的一届”。在开幕之时，记者采访了本届 双年展A、B馆策展团队的总负责人——负责展馆A的奥雷·伯曼（Ole Bouman）和负责展馆B的李翔宁、杰夫里·约翰逊（Jeffrey Johnson），听他们细数策展理念。

一个是建于1987年，并于2009年停产的原广东浮法玻璃厂，一个是落成于1984年，现在已被弃用的蛇口客运码头旧仓库，如果这两个厂区是位于市中心，也许现在早已面临着拆迁旧改。而处于城市“边缘”的位置却为它们的保全且再度出发提供了条件，而它们的再出发不得不归功于妙手回春的魔术师：奥雷·伯曼、李翔宁和杰夫里·约翰逊。

“拆掉？那是我们最后考虑的，我们一直尝试做的是‘改造’。这座建筑曾创造过工业奇迹，它给人带来的精神震撼并没有随时间推移而消逝。它已经拥有足够多的亮点，我们只要用相当经济的成本，就能将它已有的优点彰显出来。” 负责将原广东浮法玻璃厂改造成展馆A“价值工厂”的奥雷·伯曼表示。实际上，在“价值工厂”，建筑就是最大的展品，策展团队用实际行动阐释了什么叫“可持 续发展”：在老建筑上方架设楼层，成为“空中餐厅”；在巨大的主展厅楼上架设天桥，既增加了空间层次感，也方便两侧观众通行……里面的展品历历可数，人们 体验建筑的过程就是参观“展览”的过程。

“玻璃厂从一个工业场所转化成一个文化场所，从一个工业内涵转向文化内涵，从封闭的区域转向公共空间，从原有的工业至上变成多种相领域碰撞的地点。”奥雷说。据了解，本届双年展的赞助商招商局有意将“价值工厂”打造为文化创意园，吸引艺术家、设计师的进驻，让这里成为“生产创意”的地方。“双年 展展期3个月就会为‘价值工厂’的未来体现价值投资潜力，不知道它今后可以使用多少年，我觉得前途不可估量。”奥雷说。

跟展馆A不同，虽然李翔宁和杰夫里·约翰逊也把蛇口客运码头旧仓库改造成充满现代感的展馆B“文献仓库”，但建筑本身不过是配角，或者说，不过 是它里面展出的城市边缘研究文献类展品的“佐证”。在展馆B，文献以及与文献相关的模型、艺术作品才是主角，虽然稍显晦涩，但不少观展的建筑评论家都说： “做得非常扎实。”

“‘边缘’不仅是名词，还是形容词，它还代表着非主流、非中心，这是个跨学科的话题。仅仅是呈现现象不可能表达我们的观点，我们想要的是探讨人和城市的关系，人和城市历史的关系，策展的重点是从知识和学术研究方面体现城市到底是怎么样的。”杰夫里·约翰逊说。据了解，“文献仓库”总共有100名 参展人，他们来自20多个国家，包括建筑师、规划师、艺术家、经济学家等，试图把不同学科、不同领域的知识在双年展这个平台上进行交换和交流。

虽然展品尽量以装置、雕塑、视频等可供互动的形式体现，但对观众而言，这些研究项目就如同“边缘”学科，要了解它们依然有难度。但策展团队的激 情没有因此而被浇灭。李翔宁表示，文献研究在城市建筑领域是非常重要的。“现在我们的设计师因为项目与实践太多，没有时间反思。而我们希望他们来参加和参 观双年展，暂时放下手中的笔，思考自己设计的方向，探索设计的多元可能。希望以后我们能看到中国有更多的建筑博物馆、学术机构、基金会，体现建筑对提升生活的价值。”